注册登录
首页-旅游攻略-出游攻略 >> 里加准备好了吗

里加准备好了吗

文: JulianRubinstein  | 图:Martin Morrell

身处波罗的海的美丽都城里加,朱利安·鲁宾斯坦(Julian Rubinstein)发现它活力四射、野心勃勃,新思维层出不穷。图/马丁·莫雷尔(Martin Morrell)、编译/张竝 中东欧许多城市都有过被外族侵占的漫长历史,近来又经过剧烈转型,走上独立之路,里加便是如此崛起的。但相比该地区的绝大多数城市而言,拉脱维亚的在这方面有过之而无不及,各种观念风起云涌,使它显得有些消化不良、神经失调,其间充满叛逆精神的青少年尤为显明。过去几年来,足球赛中出现了裸跑者,这样不上台面的事情在这个国家还是头一遭,还有要对已移至办公楼停车场的俄罗斯彼得大帝纪念碑进行修缮,这些事情都引起了举国公愤。 里加正好位于另两座波罗的海城市——北边是爱沙尼亚首都塔林,南边是立陶宛首都维尔纽斯——中间。于是,由于在2004年加入欧盟的拉脱维亚各项成本很低,众多欣喜若狂的跨国公司都在此设了分部。且看旅游业现状:欧洲廉价航空最近将里加加入了直航目的地之中。酒店业也做出了回应,仅2005及2006年便开张了逾30家酒店。作为欧盟生活水准最低的城市,大量外国人涌入,使得里加成了批发各种令人眼花缭乱的头衔的大商场。“新布拉格”、“东欧最火热的房地产市场”,最近又有人说“令人害臊的卖春国”——所有这一切都在鱼贯而入,经受检验。 “直到最近,里加仍是白纸一张,” 拉脱维亚年轻的广告业精英埃里克斯·施滕策尼耶克斯说,他正在发起一场宣传国家形象的全国性运动。“如今是其他人在定义这个国家。” 尽管绝大多数拉脱维亚人对他们自己这座城市有着难言之痛,但有一样事他们还是津津乐道的,那就是它的规模。里加人口近80万,是波罗的海地区面积最大、最具有都市气质的城市,不过当俄国匪徒没朝我开枪,转而对我说他们更喜欢这儿而不是莫斯科时,还是让人觉得怪怪的。城市颇为平展,布局也很密集,只要是夏天,一天中任何时候外出游览都很方便。有天晚上,我同遇见的当地摄影师和他在夜总会里跳劲舞的朋友在酒店阳台上喝酒。我们观望着桔黄、粉红相间的天空,此时太阳沉入了附近的波罗的海,我提议今晚出去走走。当时是凌晨两点。我已经用过晚餐,但对里加人而言,夜晚只是刚刚启幕而已。由于里加地处北边,它便享有漫长、闲适的夏日时光,而一年中其余时间却都是黑暗和漫无边际的夜晚。 我们去老城区(Old Town)好几家酒吧和舞厅看了看,我敢肯定这儿根本就没有欧洲顶尖DJ的水准。但走在路上,却发现这座城市有两个特点令里加男人倍感自豪:司机驾车横冲直撞,像是要把你撞得人仰马翻,而女人——长发飘飘,北欧容貌,紧身衣装——则极为漂亮,而且随处可见。“现在每个人都在外边,”摄影师卡伦说时,我们正好猛地避开了一辆突然转向的拉达车,“因为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了。秋天一来,我们又得发愁喽。” 要是你没在中世纪的石砾路上扭伤脚踝,也没有豪饮黑香酒(Black Balsam)——该国的招牌饮料,劲儿足,令人害怕——那么花几小时跑五六个地方是不在话下的。我们跑了三家。 有的地方,如Club Essential,楼面、舞池特别多,这在洛杉矶都算可以了,比起莫斯科来更是不错。里加将近一半人都是俄罗斯人,不用听他们说话都能知道,要区分俄语同拉脱维亚语很容易。这同朋克乐队性手枪(Sex Pistols)和伦敦交响乐团两者的区别一样明显。后来,当我们回家途经老城外的自由纪念碑(Freedom Monument)时,一辆红色跑车从拐角处呼啸着冲了过来,轮胎擦着纪念碑周围转了好几圈,又开走了,从车窗里伸出了几只拳头。“看样子他们是俄罗斯人,”卡伦(他自己就是俄罗斯人)心照不宣地说道。 当然,种族差异并不总那么让人觉得有趣,事实上这成了该城的一大特色。报纸、电视节目,甚至学校都是俄语、拉脱维亚语并用。只要拉脱维亚发生了什么轰动国际的新闻,总离不了种族之间的紧张关系。去年,拉脱维亚国会的一名俄罗斯议员由于建议让波罗的海诸国同北约结盟,西方便会开战时,他的言论就抢占了头版头条。“我们(俄罗斯)不会轰炸布鲁塞尔,”他说,“我们会轰炸维尔纽斯、里加和塔林。”

//

我驾着黑色宝马快速驶出城市的时候,对这个问题又好好考虑了一番,与我同行的是拉脱维亚出生的俄罗斯人叶甫根尼·贡伯格(Yevgeny Gomberg),他无意之中卷入的冲突引发了与俄罗斯外交官、拉脱维亚法庭、抗议者以及他的搭档斯坦尼斯拉夫之间的纷争,他的搭档已经一文不名,据说连脑子都坏了。不管怎么样,我们从车里给他打电话时,怎么都联系不上他。 我们的目的地是上面提到的彼得大帝纪念碑,正是他于1709年派俄罗斯人侵占了拉脱维亚,俄罗斯人在那儿一直待到了一战开始(二战时才返回)。1910至1917年,纪念碑一直矗立于里加的主广场上,后被装船启运苏联,想将其铸成军火。但由于船只沉没,它从来就没抵达目的地,便一直留在了波罗的海之中,直到1934年方被打捞上岸。如今它被整修一新,恢复了30英尺高的庞大身量,旅游局提供的地图上怎么都找不到它的踪影。但照贡伯格的说法是,它是在他们办公楼后的停车库里被发现的。 车窗外,无可名状的五层公寓楼如同欧洲电影里的景象一闪而过,十字路口两边的交通灯都亮起了黄灯,通常这都是即将通行的标志。“再往前一点就是了,”贡伯格说道,他正好跟着收音机里的摇滚乐队Slade哼唱完。 53岁的对冲基金经纪人贡伯格最初曾想将这尊雕像捐赠给该市,作为它2001年建城800周年的纪念。那时,雕像还在斯坦尼斯拉夫·拉祖莫夫斯基的手上,他撇下了工程师的工作,忙活这件事,但努力不让国家收回雕像这件事,却把他弄得倾家荡产。贡伯格跳将出来,提供经济援助。结果,他接手这个项目,得到了将其修复以供展览的权利。2001年8月,雕像矗在了中央广场上,顷刻成了拉脱维亚的象征,人们以各自的文化传承,对其毁誉有加。有人朝雕像扔了鸡蛋;另外一人抓起那人的蛋篮,把篮子里的所有鸡蛋都砸在了那人的头上。三天以后,市长下令,贡伯格只得移走雕像。 正当我琢磨古龙香水是否会让人头晕眼花之时,贡伯格拐出了大路,驶入一栋小办公楼,绕到了它的后面。“就在这儿,”他不必要地说了这么一句,我们走出车子。停车场四周环绕着探照灯,小草地上,耸立着一尊3.5吨重、亮闪闪的彼得大帝跨骑骏马的雕像,简直有航空母舰这么大。伫立于历史的阴影之中,显然能明白里加为何对何去何从茫然无绪。它不知道该对过往持何种态度。即使是庆祝它自己的民间传说,似乎都能引起忐忑不安。彼得大帝的纷争之后,贡伯格试图辩白自己对拉脱维亚历史也感兴趣,于是修复了当地传说中的英雄拉克普莱希斯(Lacplesis)的雕像。“那边那个就是,”他说道,转过身指向办公楼后侧,与熊搏斗的拉克普莱希斯正倚靠在窗户边上。 由于对艰难岁月思虑过多,我觉得心情沮丧,便把注意力转到了美食上。不久我便得知了,1990年代早期,电台开设了一档比萨TV的新节目,那是档烹饪秀,里面有嗜啤酒如命的加拿大人埃尔马斯·塔尼斯(Elmars Tannis),是他将美味的三明治传到了这个国家。值得赞扬的是,现在已是该城最知名餐厅老板的塔尼斯从不讳言自己的烹饪绝活。“我只不过是想把人唤醒,不要老是做土豆这种菜,”他说这话的时候,站在新开张的旗舰餐厅Charleston的阳台上,餐厅就坐落于老城外。 纯属偶然,塔尼斯和另一个外国人英国厨师马丁斯·里廷斯(Martins Ritins)不费一兵一卒便于1990年代掌管了里加的餐饮界,至今仍是该行业中举足轻重的人物。塔尼斯还拥有Pizza Lulu比萨连锁店,如今他正与引入Chili Pizza的立陶宛大公司展开争夺战。塔尼斯还大谈特谈债券、搭卖广告和如火如荼的房地产交易。 里廷斯却有不同的门道。他只专注于Vincent’s这一家餐厅,但已经顺风顺水地赢得了国际声誉,成了富有创意、极具活力的大厨了。事实上,任何一个名人或者政治家来此都会指名品尝里廷斯的美食,其中有布什、埃尔顿·约翰、查尔斯王储、摇滚乐队R.E.M.,而里廷斯的当地客户也是政界和外交界的头面人物。有个传遍全城的笑话说,拉脱维亚最好的政治避难所就是午餐时候的Vincent’s。

//

1 of 3

同期杂志的其他文章

2007年10月号
谁家美酒甲天下

当我发现目标的时候,皮埃蒙特地区的晨雾早就散去了。乔治里韦蒂(Giorgio Rivetti)就站在Gallina葡萄园的...

魁北克:过去完成时

一个阴沉的2月黄昏,我们艰难地跋涉在圣路易街(Rue St.-Louis)积雪的人行道上,街上石灰石砌成的房子正好...

温室效应

丹尼斯·昆顿斯(Denis Quaintance)等了30多年,才建起了一家可持续发展的酒店。 “从1970年第一届地球日...

您可能感兴趣的文章

谁家美酒甲天下

当我发现目标的时候,皮埃蒙特地区的晨雾早就散去了。乔治里韦蒂(Giorgio Rivetti)就站在Gallina葡萄园的...

魁北克:过去完成时

一个阴沉的2月黄昏,我们艰难地跋涉在圣路易街(Rue St.-Louis)积雪的人行道上,街上石灰石砌成的房子正好...

订阅全年漫旅Travel+Leisure

《漫旅Travel+Leisure》杂志,旅行行业的风向标,最具魅力旅行生活的倡导者、报道者和分享者,以独特的视角深入报道独一无二的旅行线路和享受之旅,真实的现场报道。
关于我们 广告联系 订阅杂志 我要投搞 隐私政策
COPYRIGHT© 2005-2023 《漫旅 TRAVEL + LEISURE 》 ALL RIGHT RESERVED
电话:021-33313788
美国版 亚洲版 沪ICP备18001943号-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