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经过,我还在那里
文:
联合
“起士林”最早只卖些蛋糕,后来扩充为餐厅,一直延续至今。今日的“起士林”共有三层楼,一楼卖点心,二楼售西式快餐厅和咖啡厅,顶楼为西餐厅和啤酒坊。正餐大厅是个长形,中间立有酿黑啤的黄铜色大罐子,据说当年是专门从德国船运而来,和餐厅历史差不多长。大厅的昏黄灯光让整个空间呈现出温柔,每个餐桌上还有一盏暖色的灯照在食物上。 焗蜗牛、红菜汤、炸猪排都是这里的名菜,但如果菜的名字前带了“起士林”三个字,譬如起士林沙拉,就更值得特殊关注。推荐 “起士林”肝泥:不大的盘子里褐色的肝剁得极碎,一勺入口,香气满喉。别自以为如此好吃的定是鹅肝酱,其实这个叫“肝泥”的西菜是以猪肝为原料。在“起士林”还能喝到一种俄罗斯传统风味的清凉饮料“格瓦斯”——这是一种低度酒,用面包干、啤酒花和白糖等原料发酵制成,口感清冽。除原味外,“格瓦斯”还有草莓、薄荷、柠檬、菠萝等口味,用以辅助菜肴,“格瓦斯焖牛肉”也非常好吃。文/苏德 和平区浙江路33号,022-23315669,双人餐150元 www.qishilin.com 北京 莫斯科西餐厅 北京展览馆,一座建筑就是一个街区。除非北展剧场芭蕾舞演出正好散场,北展西边的小马路总是挺安静。路灯不很亮,莫斯科餐厅的门开在沉稳的俄罗斯建筑边,旁边的宣传语挺像一句蛮不错的电影画外音:“1954,梦开始的地方”。 “老莫”里菜的品相一如既往地好看,奶油烤鱼颜色娇黄诱人。口味清淡的话,要略微小心一下菜的份量,中餐看着油腻实际热量不大,但莫斯科餐厅的几个招牌菜正好相反。在北京,莫斯科餐厅之前很久就有就大地餐厅,旧北京不少京剧名角、票友喜欢那里的俄式大菜。只不过后来“大地”搬来搬去停了又开,没有留下像“老莫”那样强而延续的人脉。 在老顾客沉默的审视中,餐桌上的细节也有细微变化,比如喝红茶的杯子原先是带金属托的玻璃杯,现在换成了小瓷杯;精装大开本老菜单之外,新菜单很小很薄,像个小心的试问。 梦开始的地方梦还在延续,这家餐厅里有两样东西没有变过:厚重的建筑,和厚重的口感。即便在40年前,“老莫”的革命依旧是请客吃饭,它只在极短的一段时间内被吓住,卖了几天米饭和烧茄子,过后不久就悄悄改回到浓浓的红菜汤和黄油面包上去了。 “老莫”在拥趸们心中不可替代的地位,多少来自于老式建筑那种难以再现的质感,新锐的奢华场所和它相比总归单薄。餐厅常有七八成满,即便忙时,我想也不会有人介意在它淡黄色高大石门厅的沙发上略微等一会座位。拾阶而上,顶天立地的落地窗上垂下红色帷幔,雕满松枝和小熊的暗绿色铜柱足有十来米高。老顾客似乎更喜欢角落边的位置,初来时堂皇带来的震撼总会消褪,但在这么阔大的厅堂里,他们的回忆总有可以游走的地方。 比起通常餐厅里服务员热烈的招呼,这里的服务要淡些。比起其它西餐厅来,它不是那么在意就餐的着装和仪程。你当然可以按程序一道道选菜,像中餐习惯那样点上一桌也未必不可。服务员不会提示或暗示你错了什么规矩,那兴许是一种习惯性的主随客便,这里曾经的客人毕竟是满强悍的。 “老莫”经常被人和所谓“红色贵族”联系起来。1950年代那些讲究体面、热爱俄国文化的老客人直到今天还忘不掉它。“阳光灿烂的日子”里那些正在长身体的年轻人,又把对“老莫”的怀旧情结延伸了一个年代。他们喜欢“拔份儿”,也不可抑制地喜欢罐闷牛肉的浓厚滋味和热量。“四海之内皆兄弟!”“小坏蛋”对弟兄们说。那时莫斯科餐厅门外是比江湖更宽广的红色海洋,而它几乎是精致生活的唯一堡垒。如今那条小马路上依然带着不变的异国风味,马路对面的树林和草地还是很怡人,尤其黄昏时分,总有鸟跳来跳去。走出不远,西外大街则早变成了两层马路,日夜川流不息霓虹明灭,夜店能持续热烈到午夜之后。江湖变了,而莫斯科餐厅依然与众不同。文/丁坚 西直门外大街135号展览馆西侧,010-68316677—2654,双人餐¥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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