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敦搜宝记
第二天 亚历山大宫(Alexandra Palace)
有些人只要前天逛过,对第二天再逛600家摊位就没什么兴趣了,但正如罗斯 在《吉普赛人》一书中所说的,那些人和我不同。好比吃了午餐后,我仍然会像饕餮之徒那样盘算着怎么样才能再吃一顿美妙的晚餐,所以我对购买古董总是百逛不 厌。星期日早晨,我在上午10点方便外出的时候出了趟门,去亚历山大宫或俗称的艾利派利大市场(Ally Pally)逛逛,派利就是指维多利亚时期的大集市,乘的士可以到那儿,但就算有钱,我也推荐大家乘地铁去,你难道愿意去那儿之前就花上80美元乘趟的 士?
尽管出酒店时还在下瓢泼大雨,太阳却依然透过派利市场的玻璃圆顶流泻而入,我花7美元买了张门票,进了市场,市场内有许多价格很实惠的 商品,东西太多了,我决定只看英国生产的,我觉得它们应该可以讨价还价。我的发现有:不到150美元一只的维多利亚韦奇沃德碗、1987年“性手枪”乐队 的日历、丘吉尔石膏胸像、形如马匹镶有乡村教堂图片的木制小饰物盒、约1925年生产标签上标明由查德谷厂制造的白色睡裙丝绒娃娃(我买了后两样东西)。 但我最喜欢的还是安德鲁•缪尔的摊位,他专营克拉里斯崖的陶器。这些装饰风格的迷人餐盘上都画了稚拙的图案,它们一般都是深口盘,尽管安德鲁告诉我一只漂 亮的小碗就要71美元,但开始收藏时花200美元买只画得很精致的餐盘,应该是个不错的开头。
第三天 考文特花园,我来了
今天是星期一,我要去只在星期一开放的考文特花园的喜庆市场(Jubilee Market)。我每次向波尔图贝罗的摊主说起这个集市时,他们都会说那儿没什么好东西。所以我出发的时候没抱什么很高的期望。
但 收藏的乐趣这儿也不缺少:当然,跳蚤市场确实有些粗糙,有许多不知所以然的垃圾,但也有很多超棒的时尚品,如大堆1950和1960年代的毛皮大衣(英国 人似乎很讨厌穿毛皮大衣,很少看得见街上有人穿这衣服,但市场里有很多);成堆1930年代的英国版《Vogue》杂志;还有许多放香料瓶的架子、梳妆 镜、化妆盒套装、贝克莱特牌指甲锉和镶有字母花纹的鱼刀,这时候你才会恍然大悟,原来以前英国每个人都像小说家伯蒂•伍斯特(Bertie Wooster)那样过日子来着。(我心想,装狐狸标本的钟形玻璃罐是不是通得过海关的验收。)
上午11点我发现摊主在包商品的时候,心想 至少这个市场开门的时间还是挺适合的,但我想错了,他们凌晨5点就来这儿了,其实现在这是在收摊。于是我飞快地对几样商品谈了价格,如1935年绘有乔治 五世国王和玛丽皇后的瓷杯,价格只有7美元,低得惊人;两只19世纪的角质狗,60美元一对;阴笑的水手服娃娃,售价28美元,它马上就要在豪华邮轮上漂 洋过海,开始它的纪念品生涯了。
第三天 大采购(尽管ATM机不认卡)
周二是我在伦敦的最后一天,今天我5点就起了床,去赶 从帕丁顿(Paddington)至坎普顿公园赛马场(Kemptn Park Race Course)的火车,每月两次那儿都会举办颇受好评的大型集市。尽管是向公众免费开放,而且火车就停在赛马场里,但森伯里古董市场(Sunbury Antiques Market)仍然只能算是摊贩们的天下,要到中午买卖才会热闹起来。
有许多摊主看见我已是连续第四天过来时,就嚷嚷起 来“嗨!林!”这让我觉得有点滑稽,又有点兴奋。我逛得很开心,仔细把玩着维多利亚时期的手镯和斯塔福德郡瓷狗,但这时候出麻烦了:赛马场里的取款机不认 我的卡。我只得央求摊主收美元或用信用卡刷卡(这两种做法他们一样都不喜欢),所以如果要乘火车去郊外市场的话,我强烈推荐要带足英镑。
我 考虑了一下是否要买鸭形钻戒,又说服摊主收美元,让我买一只1930年代出产的诺拉•韦林洋娃娃,没它我活不下去,我还决定买一套装饰风格的、绘有卡通动 物图案的银卡片盒,这玩意我在艾利派利也见过(我很后悔做出这个决定)。然后,我跑到瓦妮莎的摊位那儿,她买下了很多珠宝,再把它们转售给伊斯坦布尔和意 大利的客人,还给自己买了件售价114美元的狐皮大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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