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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彼得堡——博物馆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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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彼得堡的城市和人依然是建立初期那种奇妙的组合,要不沼泽地的幽灵徜徉在新房子里,要不人生活在博物馆中。

 
只有在圣彼得堡,极昼现象才被称为白夜,就好像那个在字面意思上无论从什么角度都与冬天沾不上边的全球四大博物馆之一的埃尔米塔日博物馆(The State Hermitage Museum),非习惯性地被称作冬宫博物馆。不管这座临近北极圈的浩大城市到底本身有多壮丽华美,显然我们不得不承认,在说起这座城市时,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将它给浪漫化了。
只要想想三百年前竟然有人花了60年平地起一座城,这城竟然还不衰退败落,竟然牛逼哄哄到现在,便可以让人如坠迷雾,百思不得其解。甚至号称代表这座城市的伟大作家陀思妥耶夫斯基,也从来没有对它致上什么崇高敬意和孺慕之情,只是一个劲地表达着这座“抽象”之城中的各色小人物,仿佛这块曾经落在“芬兰湾上的沼泽”上的城市无非就是女巫施了法术变出来,而好似北方神话一般虚幻本身才是真实。
 
我所住的酒店The Official State Hermitage Hotel(正确翻译应当是埃尔米塔日官方酒店,或者简单点就叫冬宫博物馆酒店吧)在圣彼得堡的位置实在是闹中取静,就在陀思妥耶夫斯基博物馆不远处,过两条街,绕个弯,经过个市场便到,那地方是陀思妥耶夫斯基晚年与家人居住的地方,在此写出了《卡拉马佐夫兄弟》。故居在博物馆2楼一个5居室的房间(还包括一间小孩房和一间书房),略有些昏暗,但格局精巧,据说从1881年作家去世后便没有什么变化。有三五个老妇人端坐不同房间里做看守,大多手上拿本书在读,这在其他地方有浑水摸鱼之嫌,但在这里,却再自然不过。她们个个看起来都有中学老师的架势,也会隔着眼镜从下往上透过眼镜片来看人,但博物馆的气氛太肃穆,所有人都轻声细气,让快门声显得颇为突出,那样刻板的老妇人的架势,不但不令人讨厌,竟颇感温馨。
博物馆虽然也是从一个半地下室的门进入,但与地下室实在没啥关系。在圣彼得堡,这样的格局比比皆是,或许因为寒冬太过恶劣,门不便过大。我们偶然停在列宾美术学院门外拍照,便认不出来,美术学院的门也只有普通人家的大小。就连涅瓦大街上也有不少这样的半地下室,我们就这样弓着身子偶然进了一家不错的咖啡馆,咖啡倒不太惊艳,甜品确实让人大吃一惊,不仅量多便宜,巧克力和牛奶的来源显然颇为上乘,看装潢是老店一家,不禁让人对圣彼得堡的咖啡馆感起兴趣来。 
 
圣彼得堡确实能称得上是美食之乡,话说那一溜靠近波罗的海的港口城市,哪个不在食材上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冬宫博物馆酒店经营俄罗斯本地菜的主餐厅叫做Catherine the Great(凯瑟琳大帝),除了做看起来更为精致美观的改良式俄罗斯菜之外,早餐也在这里吃。莓子的爱好者一定会喜欢这里的早餐,草莓、蔓越莓、蓝莓、树梅等等,散了好大几个盘子,主人还一刻不停地往里添加。还有一家意大利餐厅叫做Michelangelo Boutique Café,门开在酒店大门之外,你看,就这一个走意式休闲风的餐厅还要搭上许多文艺范,非要叫米开朗基罗不可,这是为了配合冬宫博物馆的身份么?或者也有这方面的讲究。毕竟在冬宫博物馆的官网链接上,便直接能在hotel一栏链接进酒店的主页。
酒店用了许多意大利家具,他们与擅长精雕细刻、富有艺术特质、执意复古的意大利家具品牌Savio Firmino合作,让Savio Firmino为他们定制全套酒店家具。这让整个酒店的风格更为统一,也拥有更强烈的古典色彩。这种合作方式并不常见,不过也确实符合圣彼得堡这个城市或者这家叫做冬宫博物馆酒店的名号,这座城市原本便没有展现出太多俄罗斯传统的东西,它是整个俄罗斯面向欧洲的窗口,它的诞生便是为这样的目的,而例数彼得一世、伊丽莎白一世、叶卡捷琳娜二世,都实在没少找欧洲建筑师来为这座城市添砖加瓦,而其中最为有名也最富传奇性的拉斯特雷利,便分明是个意大利人。
 
这酒店原本也是个老房子了,最早是个商人的住宅,但圣彼得堡向来不少老房子(虽然也没有更老的房子)。酒店突出之处,本是其中的装饰风格全照着冬宫博物馆来,将冬宫博物馆的昔日皇家风情全数搬进酒店方寸之间,优雅大气也罢,美轮美奂也罢,这许多感觉得要先去参观了冬宫博物馆回来才领会得清清楚楚,一个纵然繁华灿烂,却早已逝去,一个相形之下略显得清新简朴,却生机勃勃,就如同现今的圣彼得堡,虽然老城从外表看上去仿佛历经三百年无一丝变化,但确实不能说同原本一模一样了。他们在商店里什么都卖,在街头展出好像大芬村一样的画作,连那个笑得羞涩的画着滴血教堂的姑娘,也用中文同你讲着价,或者还包括街头卖的纪念品,容易掉色的手机壳以及无处不在的各种形状都有的俄罗斯套娃。
 
身为金砖五国之一的俄罗斯早已不是那个被深困在北方荒原的臃肿大国,这个资源匮乏的时代撞上一个资源丰厚的国家,这些急匆匆往前跑的民族,包括中国,似乎都有些奔腾不歇的气势,激情的嚣张的慌乱的,圣彼得堡的城市和人依然是建立初期那种奇妙的组合,要不沼泽地的幽灵徜徉在新房子里,要不人生活在博物馆中。毕竟这座城市足有50多座博物馆。或许在还没有高档餐厅的时候就有了高档剧院,但未来如何,谁都不知道。
距酒店不远处,涅瓦大街周边还有两座十分出名的教堂,一座滴血教堂,一座喀山大教堂,相比让人叹为观止游客必至的滴血教堂(据说是1883年亚历山大二世的遇刺之地),我倒对不许拍照的喀山大教堂更感兴趣些。这年头排队买什么都有,但排着沉默的甚至有些忧伤的长长的队伍,只是为了触摸一下喀山圣母像并不多见,我也沉默着在幽暗的烛台间转来转去。这圣像是俄罗斯东正教的最高圣象,据说多次解救俄罗斯民族于危亡,必能为圣彼得堡指明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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