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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w Zealand Travel Gui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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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旅远涉新西兰,那里盛产牡蛎,道路宽广。每个人在新西兰都有一段奇妙的故事可与他人分享。
新西兰私人探险

1.

“在这里你可以品尝tuatua了”,Anne Moore大声地说。
“tuatua是一种很像pipi,但是和toheroa差不多大的贝类。” Anne Moore进一步向我解释着。
我完全不知道她说的是些什么,但是我听到的这些名字我也感觉很快乐。Tuatuas ,pipis和toheroas都是贝类动物,Anne explain向我解释。我们可以在海滩采集到并做成美食。
Anne指给我看一块路标,上面写着HOT HANGI。他告诉我,这是毛利人做饭的地方。
“你有见过红薯嘛?” Anne问我。这是一种生长在此地的略带紫色的、口感香甜的薯类作物。这里是哪里呢?我努力要将这里记在心间。
Anne是我的新朋友,我们是在一周前相识的,当时我们在奥克兰附近的激流岛(Waiheke)共同参加了另一个好友的婚礼。现在她成了我们一路向北旅行的向导,我们驾驶汽车,开着天窗,驰骋穿越新西兰的顶端。坐在Anne银蓝色的宝马老爷车里,一路上我看到的都是梦幻般的地名:Opononi, Kerikeri,Pakaraka,Kawakawa。对于这些地名我心中肃然起敬,但是我在地图上已经找不到我们身在何地了。新西兰的室外总是郁郁葱葱的绿色搭配着波光粼粼的蓝色。新西兰北岛地区海风温润,天空被海水的颜色印染得格外迷人。
在Russell的岛屿湾上,我们正要驾车离开小镇,一只小海鸥一路徘徊在我们车后,跟着我们的车摇摆前行,好像在跟我们说:“你们急什么呢?”“不好意思了小鸟,我们并没有对你不满,我们要走了。”

除了偶有的这种情形,在新西兰,所有的人和事都会让人感到很亲切和贴心。这个国度为那些爱好极限运动的朋友打造了一个乐园,更被那些寻求快乐和极端奢侈享受的人们称为超级旅馆。但是,吸引我回来这里的关键是这里的风土人情。新西兰人很友好开放,但更重要的是,这国家的每个人似乎都互相认识,对自己的名族充满了归属感,没有大国意识。奥特亚罗瓦是新西兰毛利语中的名字,意思是长白云土地,其领地面积比英国略大一些,但人口只有英国人口的十五分之一。新西兰人口有420万,其中将近三分之一住在奥克兰,因此,在这个城市之外,还有一个旷阔天地,小小世界。

对我来说旅行的挑战在于,深入探究这种人与人之间的联系,在这种随机的社交网络中尝试交流。如果我在奥克兰谁也不认识,纯粹只是向沿途遇到的人寻求指向,那会是什么样呢?而且有前提条件:我不能只是让别人推荐他们想去的地方,他们得带我去认识他们的朋友和同事以及他们确实认识的人,这样我才可以和不同的人交流。到了奥克兰,我准备一路向南,把所有别人推荐我的地方都浏览个遍,看看我究竟能去多远。


2.

面对自己的赌注,我觉得我需要一名旅行的同伴,从零开始了解新西兰。我的第一个同伴是我的朋友,Evyn,她的好朋友便是在激流岛(Waiheke)举行的婚礼。新娘Anna Weinberg,打小就生活在这个岛上,从奥克兰出发在顺风的状态下,乘坐渡船半小时便可到达此岛。如今她生活在旧金山,经营着一家名为South的澳大利亚/新西兰主题酒吧及餐厅。她的合作伙伴之一,是澳大利亚名厨Luke Mangan。Anna的父母则是在霍克湾(Hawke’s Bay)从事酿酒工作。出席婚礼的宾客有的从事新西兰餐饮工作,有的从事酿酒工作,还有从事新西兰的时尚行业。参加他们的婚礼一定能够遇到一些有趣的人和事,这对我们的新西兰之行而言,可谓是个不错的开端。经过几次转机,我们抵达奥克兰,随后又坐船从豪拉基海湾到达的激流岛。岛上遍野都是当地特有的玫瑰,让我们陶醉。这个小岛附有加州冲浪小镇的感觉,又像是美国的楠塔基特岛一样。当地人说,“这里住着亿万富翁、嬉皮士还有我们。”
我们坐着木筏游览岛屿的海湾,在欧尼罗亚(Oneroa)海滩上尽情冲浪。婚礼的那天仪式是在Mudbrick Vineyard举办的,我们十分享受在岛上的生活。到最后,岛上的生活让我们变得独立,使我们更合理地安排着自己的生活。Evyn的一个旧识,Anne Moore,建议我们去她的故乡赫基昂加(Hokianga)去看看。Anne有着四分之一的毛利人的血统,个子高高的她,又黑又的眼镜透露出她的果敢。这教给了我们此次旅行中的第一课:有些人不单单给你指路,他们更乐意自己带你去目的地看看。
因此Anne开着车,带着我们从奥克兰一路向北行驶了4个半小时,途经奶牛牧场,库玛拉村庄,牛仔镇和Maoriland。
到达了赫基昂加,爬上陡峭的山岗映入你眼帘的是如下的景象:你的左手边是塔斯曼海(Tasman Sea),你的右手边是赫基昂加蜿蜒的内陆河,在你的眼前,则是金黄色的山丘在海港的映衬下缓缓升起。
Anne的朋友经营着海滩的游船业务,带着我们游览了整个沙丘。他告诉我们赫基昂加的全称是赫基昂加—努伊—阿—库珀(Te Hokianga-nui-a-Kupe),意为“库珀回归的地方,新西兰的发现者波利尼西亚探险者库珀”。
这里也是Anne回归的地方,她很乐意分享这里的一切。在此成长的她却也从未远足至这沙丘地带。站在沙丘的顶上,我们发现了新的景象,这里看不到海岸和船只,看到的只有:红色的岩石峡谷、隐匿的森林以及原始的白色海滩。这景象就像是,世界尽头,一个国家的起点。
我们从赫基昂加重新回到了奥克兰与一些朋友会合,他们会带领我们前往此次旅行的下一站。在奥龙戈湾(Orongo Bay),我们在路边看到一块硕大的蓝色路牌,上面写着“供应牡蛎”,与此同时我们找到了Clive,一个留着黄色胡子的大个,形同一只未修剪的绵羊。他直接在海湾上为我们准备了两打的野生牡蛎,我们则坐在宝马车的车篷上就这当地的辣酱,Kaitaia Fire,细细地品尝着新鲜的牡蛎。
途径埃利奥特湾(Elliots Bay)的时候,海面上升起了一道绚丽的彩虹,我们也停下了脚步,快速地欣赏了一番此地的风景。周边的苍翠的群上看上去如同天鹅绒般柔软。冲浪的人则在海滩上尽情释放。海里面则生长着丰富的pipis和tuatuas。在我们的身后,路边的小山坡上,一只牛在忘情地吃着鲜草,也许当我们看着它的时候,它也会诧异地看着我们。
Simon Woolley说:“我们已经从另一个层次体验了新西兰。”
53岁的Simon是新娘的老朋友,他头发花白,理着一个短平头,穿着紧身T恤,带着富有艺术气息的框架眼镜,目光慈祥。他是Antipodes的创始人之一,Antipodes是新西兰的一大矿泉水品牌。我们回到奥克兰的婚礼,向大家辞行,开始我们的旅程。

3.

Kim Thorp是Simon在Antipodes公司的旧相识,这位广告商人如今在霍克湾开办了一家酒厂,同时兼具别墅出租业务,名字叫做Black Barn Vineyards。
Simon通过移动电话找到了Kim,希望他能作下介绍。幸运的是,那里晚上确有一间房间。
“亲爱的Rush Cottage,你会爱上那里的。” Simon说道。
一到了那里,诚然,我们毫无保留地爱上了这极具英伦气息的屋子。拥有两间卧室的牧羊人小屋,屋旁还有一颗高大的蒲葵树。我们见到了Kim,还有他的夫人,Bronwynne。当我们到达他们这充满艺术气息,布满雕塑的楼宇之时,Bronwynne正在根据Digby Law’s Pickle & Chutney Cookbook: A New Zealand Classic 书中的描写制作特有的调味料。然而对这美好事物无尽的爱恋使得在旅行中的我们又要面对一个棘手的难题:固执的渴望使得我们无法离开这里。
Black Barn这里有着好多迷人的景点:酒庄、夏季音乐节的场地、新西兰现代艺术画廊、餐厅、旅舍以及当地的农贸市场。所有这一切的设计与安排彷佛出自一人之手,展现出的是一种生活的态度,而这高雅时尚的构思以及构建则是来自于Kim、Bronwynne和他们的合作伙伴。“我们只是按照我们的喜好来建造这里。” Kim告诉我们。人民便是品牌,这是我们应该遵循的一句口号,没有太多的花哨,新西兰是一个整体。
离开了霍克湾,我们穿过北岛抵达了惠灵顿。我们在海边的 Elephant Hill Estate & Winery吃了午餐。Kim告诉我们,“这里是新西兰最新的地方,有点奇怪的是:这个明亮的蓝绿色铜鞋箱是一对德国夫妇的,他们对酒的历史不怎么了解。”这里弯曲的道路有着独特的视角:室外的桌椅平台可以俯瞰玻璃水池,向下走是葡萄园,再向外望便是犹如丝带般的蓝色大海。这里五彩缤纷的感觉就像泰国与普罗旺斯的混合体。我们担心天黑前急着赶到惠灵顿,会没有人推荐一个停留的地方,我们听取了Kim的建议在网上预订了一间Ohtel的房间。这是一家极具自我风格的精品酒店,在它的街角旁就是Martin Bosley’s Restaurant。Kim向我们推荐,“去Martin看看,那里的食物相当精美。一定要说自己是个素食主义者,而且不喜欢吃鱼。”
我们到了Martin餐厅,骗他说我们吃素且不吃鱼。Martin紧接着问我们,“是Kim教你们这么说的吗?接下去是不是要问‘遇到我们这样的客人,你会做什么菜呢?’我的答案是‘把你们淹没了,也就没这些问题了’”
Martin留着山羊胡,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和蔼。他的玻璃幕墙餐厅,前身是已经拥有126年历史的游艇俱乐部。餐厅装饰整洁且淳朴,向外看去看以看到摇曳的帆船和曾经美国海军征用的小屋。然后,餐厅的重点还是在于盘子里有什么,大部分食材都是采自新西兰附近的海域。
“所以按照个人的喜好便可,不用刻意而为之。”Martin向我们解释道。
要知道,不用纠结地做决定让我一下轻松许多。我没有喝新西兰的Antipodes水,我选了Seresin Sauvignon Blanc水,是马尔堡产的,一边喝着,一边望着的晴空。
“让我联络下朋友看问问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可以一起做做。你们在吃点儿生蚝吧。”
布拉夫生蚝和其他的生蚝有着很大的不同。它的生存周期比较短暂,而且只生活在南岛的海底,布拉夫沿岸人迹罕至、冰冷湍急的水域中。它们吃起来有着一股纯天然的味道,海水气息浓郁。我拿起一个来,感觉贝壳里有着活跃的生命,我用手指将它拨开,它却又用力地闭合。Martin走过我身边,看到了我的举动,开玩笑说:“瞧!你的生蚝上还有蛤蜊啊!

4.

在新西兰阳光明媚的酒庄里很难感到任何压力,但是在马尔堡(Marlborough)我却遇到了麻烦。这里做事的风格往往是化整为零,随后再统一起来。Martin给我的一些建议在这里不起作用,此地只接受短时间的预订,电话预定往往还没有应答。我们徘徊的原因之一是我们一路上感受到的人情冷暖。就像芬兰人突然从冰冷的池水里出来跳入了桑拿池,我们的旅途也有起有落,让我们心情跌荡起伏。
我们从威灵顿坐船来到了皮克顿,这座位于南岛北端的城市。Martin已经提前向我们介绍了一家叫做B&B的旅店,当我们一早到达那里的时候,酒店的经营者,一对好客夫妇已经为我们准备了好了美酒和家常的早餐。这个地方很平常,但这里的美却让我们沉浸,仿佛我们已经置身于一个美丽的酒庄。
这又教给我们另一课,他人的建议是一把双刃剑。
经过初步的交谈和随后深入的思想交流,这对夫妻提到了他们和Therese关系不错,她住在Blenheim的Herzoge,离这里不远。驱车驶过阳光普照下的马尔堡酒庄,我们已经对Therese产生了好感。她不知道我们一直期望与她碰面,期望她给我们的旅行一些指引,结果她的确帮了我们很多。
Therese有瑞士血统,她的邻居是英裔美国人,比较面面俱到。我开始我准备好的说辞,告诉她我们我们希望她推荐一些她自己也会去的地方,并不只是一个指南或攻略。
在我高谈阔论的时候,Therese打断我说:“好的,稍等一下。”她去拿了一张明信片,似乎已经有所准备,就像是烹饪节目中将蛋糕预先烤好一样。
她有节奏地说:“这个地方非常神秘,这是金海湾,风景万丽。也是我们避世的地方。”
可惜的是,我们拨了明信片上的号码,对方告诉我们目前只剩下Clifftops的度假屋了。
我们重返旅途,经过纳尔逊,穿过城市,到了海边的小村庄和山上城镇,兜兜转转到了红宝石湾小镇。几经波折,我们找到了去Clifftop度假屋的路,林荫道上有个入口的标志,上面写着“欢迎Evyn和Adam。请转动左边的钥匙开门进来。期待与您会面。Pebbles和Frankie可能也会和你们打招呼的。”
Pebbles和Frankie还有他们的管家,鲍勃和安妮,带着Evyn和我到了草坪边的椅子旁坐下。在我们下面的事塔斯曼湾和蜿蜒的南岛海岸。厨房里库存丰富,我们各自拿了一瓶啤酒边喝着,边看着天空,夕阳落日到繁星点点。
早晨,他们回来和我们问好。狗狗在草坪上打着滚仿佛在说,留下吧,你们走了这么远,看到那么多的地方,要好好享受这里。鲍勃更直接。当我们告辞的时候,鲍勃说“这太疯狂了!”。可惜我们在鲍勃建议我们在塔斯曼国家公园散散步之前就去了那里,而且我们都没有吃完安妮放在厨房橱柜中的饼干。但规则就是规则,就算是自己制定的规则也不例外。所以我们决定继续向东南方下行到小岛中部。
新西兰自有其广大和多样之处。亚热带北部有沙滩,南部有冰川和高山滑雪。只有我们遇到的人带我们去到那些地方,我们才会知道自己看到的是什么样的风景。我们穿过起伏的农田,行驶无尽的内陆,游览崎岖的地域。在很长一段旅程中,我们身在世外。

5.

坎特伯雷(Canterbury)附近,甜美浪漫的英伦乡村风景取代了群山峻岭。我们在基督城附近转到了Tai Taupo,摸索寻找去Otahuna小屋的路。
我想要在这个优美的乡间旅舍至少住上一晚,于是我用了一些“手段”。我从地图上找到了这家重修的旅舍,从Ruby Bay一天的车程就可到达。于是我在心里想:Bob 和Anne在Otahuna会不会有认识的朋友?综合来看,这不是一个好的建议吗?他们说认识那里的村民,但是不大了解那里的行业情况。从山崖往下,我先主动拜访了Otahuna的Miles Refo和Hall Cannon,这两位美国绅士便是这豪宅的主人。他们同意让我们借住这里,但是要我们事先通知一声。规则是规则,但有时也可以变通,特别是当来到这有着网球场的安妮皇后时期的豪宅。
这幢楼始建于1895年,在历史的长河中它扮演过修道院、公社以及旅舍等不同的较色。我们的晚餐被安排在了客厅内的一个私人房间。晚餐提供的是酸橘汁腌鱼配虾还有西红柿汤,绿色、黄色、红色缤纷,同时特别供应了当地养的鸭子。
它有一个几乎是漫画的形式,继昨天在室外鱼窝棚和我们狂躁的所有天的客场之旅的晚餐。但食物是好的,我们很高兴把我们的眼镜的端口,我们刚上楼梯,毛绒室。
薄雾笼罩的早晨,我们打了网球,随后我们和霍尔一起在通风的厨房里用了早餐。霍尔说:“我曾有过和你现在一样的旅行,在新西兰,随处旅行结识伙伴很容易。”迈尔斯曾在纽约从事一些房地产和市场营销类型的工作,他和霍尔都希望改变一下生活,他们曾想在新西兰建立一些事业,于是他们花了三个月的时间在全国各地跑,对沿途遇到的人作调研并获取建议。
很多人到这里旅行的路线很繁复,飞好多地方,坐直升机,看海豚。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在新西兰旅游,自助游是最安全,最简简单。我在这里留下我的行迹,但如果你到了这里,只是住在那些所谓的超级酒店,实在有点对不起自己了。
这对伙伴已经具备丰富的酒店经营经验,凡是都能泰然自若。如果有人能把这种平和的殷勤做成药片,那会是制药公司炙手可热的产品。霍尔和迈尔斯对于客人们繁复需求已经习以为常,所以我提出的这些要求不足挂齿。今晚我们全凭你安排了,带我们去你们喜欢去的地方,结实你们喜爱的朋友。
霍尔说Akaroa是新西兰唯一的法国人街区。街道的名字都是用法语小咖啡馆的名字,迷人海湾的名字等命名,是一道惊艳的风景。
兜了一个小时,我们转到了一个港口,法国曾在此与英国开战,保卫其在澳洲的殖民地。结果,英国战胜,法国人只护住了Akaroa,这里像是一个博物馆,遗留着一个法国式的新西兰。它显然已经可爱的无法形容。试想一下,如果法国接管了Devon,并把它移植到太平洋。我们再次发现自己所在的地方,是我们前天绝对不会想到的。我们一路都收到了好提议,简单的计划,从来没有想过我们会看到怎样的新西兰。现在我们也只是游历了南岛的一半,但已经远远离开了北边安妮•穆尔的毛利人地区。
霍尔在Otahuna的办公室时,他告诉Carol Hyland他有一些朋友要来,请她帮忙在她和丈夫Bruce经营的MAISON DE LA MER酒店安排了住宿。我们的房间是航海主题布置。在柜子上有小饼干,还有一个大的圆窗可以俯瞰海湾里的游船。那天晚上,Hylands夫妇请我们和其他客人喝酒,并叙说着他们夫妻几十年的故事。他们夫妇曾坐船周游世界,一边把孩子们带大。我们喝了两杯之后便告辞,同时我们也得到了最后的一个推荐。据说Akaroa有新西兰最好炸鱼和薯条。到了那里只要问问路人就能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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